画眉(thrush)鸟在树上盖了个小窝,生下了小蛋,孵出了小宝宝。狐狸(fox)知道了这件事儿。它跑过来——用尾巴在树上笃笃笃地敲。 画眉鸟从小窝里探出头来张望,狐狸对它说: “我要用尾巴把树砍下来,把你这画眉鸟吃掉,把你那些小宝宝也吃掉!” 画眉鸟很畏惧,就苦苦地请求狐狸,苦苦地恳求狐狸: “亲爱的狐狸妈妈,你别砍树,别要我乖乖们的性命吧!我请你吃饼,吃蜜糖。” “好,你请我吃饼吃蜜糖——我就不砍树了!” “那么你跟我到大路上去吧。” 狐狸和画眉鸟于是出发到大路上去:画眉鸟在上面飞,狐狸在下面跟着它跑。 画眉鸟看见一个老太婆带了个孙闺女(daughter)在路上走,手里拿着一篮饼和一瓶蜜糖。 狐狸躲起来,画眉鸟落入路上,在地上跑,装出飞不起来的样子。它从地上飞起来又落下去,飞起来又落下去。 孙闺女对奶奶说: “咱们来抓住这小鸟儿吧。” “咱们来抓住这小鸟儿吧。” “咱们婆孙俩怎么捉得住它呢!” “总得想个办法抓住它呀。瞧,它有一只翅膀断了。好漂亮的一只小鸟儿!” 老太婆和孙闺女把篮子和瓶子放在地上,跑去捉画眉鸟。 画眉鸟引她们离开篮子和瓶子。狐狸不错过机会,连忙上前把饼和蜜糖吃了个痛快,又藏起了一些。 画眉鸟于是飞起来,飞回自己的小窝里去。 可是狐狸马上又上门了——用尾巴在树上笃笃笃地敲: “我要用尾巴把树砍下来,把你这画眉鸟吃掉,把你那些小宝宝也吃掉!” 画眉鸟从小窝里探出身子来,苦苦地请求狐狸,苦苦地恳求狐狸: “亲爱的狐狸妈妈,你别砍树,你别要我乖乖们的性命吧!我请你大喝一顿麦酒。” “好,咱们快走吧。我吃了一顿又丰盛、又好吃的大菜,倒很想喝点儿酒!” 画眉鸟飞到大路上去,狐狸跟在前面跑。 画眉鸟看见一个庄稼人坐车子走过,带了一桶麦酒。画眉鸟飞已往:一会儿在马身上坐坐,一会儿在酒桶上歇歇。庄稼人气得想打死它。画眉鸟坐在木桶塞子上,庄稼人一斧子敲下去——酒桶上的塞子给敲下来了。他自己只顾去赶画眉鸟。 酒从木桶里流到路上来。狐狸爱喝多少就喝多少,喝了个饱,跑掉了,一路上啦啦啦地唱起歌来。 画眉鸟飞回自己的小窝。狐狸马上又上门了——用尾巴在树上笃笃笃地敲: “画眉鸟哇画眉鸟,你请我吃过啦?” “我请你吃过了!” “你请我喝过啦?” “我请你喝过了!” “那么现在你逗我笑吧,你要不逗我笑,我就用尾巴把树砍下来,把你这画眉鸟吃掉,把你那些小宝宝也吃掉!” 画眉鸟带狐狸走进一个村子。它看见一个老太婆在挤牛奶,一个老头儿在她旁边编草鞋。
大萝卜(俄罗斯)
一个老头儿种下了萝卜,对它说:“长大呀,长大呀,萝卜啊,长得甜呐!长大呀,长大呀,萝卜啊,长得结实啊!” 一个萝卜长出来了,长得又甜又结实,又大得了不得。老头儿就去拔萝卜。他拔了又拔,拔不出来。 老头儿把妻子儿叫来。
猫和狐狸(俄罗斯)
已往有一个庄稼人。这庄稼人有一只猫,可是真倒霉,这猫是个坏东西! 它叫人烦得要命。庄稼人想了又想,想了又想,于是把猫拿起来放进布口袋,带到树林(wood)子里去。他来到树林子里,就把它倒出来——让它流落在那里。 这猫走了又走,碰到了一间小房子。它爬上顶楼躺下来。可是它想到吃来了——就走到树林子里去捉鸟儿,捉耗子,吃了个饱——再回到顶楼上来,无忧无愁的! 有一回这猫出去散步,碰见了一只狐狸(fox)。狐狸看见了猫,心里很新鲜: “我在这树林子里住了多少年了,这样儿的野兽可没见过!” 狐狸给猫鞠了个躬,问它说: “通知我吧,好男人,你是谁呀?你怎么到这儿来的,你的尊姓大名?” 猫弓了弓背,回答它说: “我的名字叫做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,我是从西伯利亚的森林(forest),派到这儿来做你们的总督的。” “喔,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!”狐狸说。“你的事儿,我从来不知道,也没听说过。喂,上我家去坐会儿吧。” 这猫就上狐狸家去。狐狸领它走进自己的狐狸洞,请它吃各式各样的野味,不住地问它: “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,你是成过亲的依然独身的?” “独身的。” “我狐狸呀,——倒也是个大姑娘,那么你娶了我吧!” 猫答应了,它们大吃了一顿,快活了一场。 第二天,狐狸出去弄吃的,猫呆在家里。 狐狸跑来跑去,捉到了一只鸭子。它把鸭子带回家,一只狼(wolf)碰见了它: “狐狸,站住!把鸭子给我!” “不行,不给!” “好,我自己来抢。” “我去通知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,它会要你的命的!” “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是谁呀?” “难道你没听说过吗?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是从西伯利亚的森林派到这儿来当总督的!我已往是狐狸姑娘,现在呢,我可是这位总督的夫人了。” “没有听说过,没有听说过,伊凡诺维奇太太。我有什么法子可以见见它呢?” “哼!我那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的脾气可坏着呐:谁不中它的意,它就马上吃下去!你预备一只羊,给它送个礼吧:你把羊放在看得见的地方,自己躲起来,别叫它看见你,要给它看见呐,兄弟,你可就糟糕了!” 狼跑去找羊,狐狸管自己回家。 狐狸在路上走,一只熊碰见了它: “狐狸,站住,鸭子拿去给谁?给我吧。” “去吧,你,老熊,要不定哇,我通知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,它会要你的命的!” “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是谁呀?” “就是从西伯利亚的森林派到咱们这儿来当总督的那一位呀。我先前是狐狸姑娘,现在我可是咱们的总督——柯托菲·伊凡诺维奇——的夫人了。”
灰脖儿(俄罗斯)
一
长嘴蚊子和短尾巴熊的故事(俄罗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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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傻子伊凡奴希卡(俄罗斯)
以前有个小傻子伊凡奴希卡,他虽然是个美须眉,但是不论他做什么,都做得很滑稽,不像一般人。 有个农民雇伊凡奴希卡去帮工,自己预备带妻子进城去;他临走时向伊凡奴希卡说: “你留下来看管孩子吧,要给他们吃饱!” “给他们吃什么呢?”伊凡奴希卡问道。 “你把水、面粉和剁碎的土豆和在一路,熬成稀粥给他们吃!” 农民还吩咐他说: “要把门看好,别让孩子们跑到树林(wood)里去!” 农民和妻子俩乘车走了。伊凡奴希卡爬到高板床上,叫醒了孩子们,把他们拖到地板上,自己坐在他们前面,说: “好啦,现在我看着你们!” 孩子们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,就要东西吃。伊凡奴希卡把一桶水提进屋里来,往水里倒了半袋面粉、一斗土豆,用扁担把这些东西搅拌了一阵,然后一边想一边说出了声: “应该把谁剁碎呢?” 孩子们听见他这样说,吓坏了,说: “他大概是要把我们剁碎!” 于是孩子们偷偷从家里逃离去了。 伊凡奴希卡望着他们的背影,抓抓后脑勺,想道:“现在我怎么看管他们呢?我还得看门,不能让门跑了啊!” 他往桶里瞧了一眼,说: “稀粥,你就熬你的吧!我得去看管孩子!” 他把门卸下来来,扛在肩上,向树林里走去。这时,熊迎面走来,看见他,觉得很新鲜,便吼叫道: “喂!你干吗往树林里搬木头?” 伊凡奴希卡把自己碰到的事儿讲给熊听,熊坐下,哈哈大笑,说: “你真是个小傻瓜!为了这个,我就得把你吃掉!” 伊凡奴希卡说: “你还不如把孩子们给吃了呢,免得下次他们不听爸爸妈妈的话,往树林里跑!” 熊笑得更欢了,笑得满地打滚! 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糊涂的人!走,我带你去让我的妻子瞧瞧!” 熊把伊凡奴希卡领到自己的窝里去。伊凡奴希卡一边走,他扛的那扇门一边不断挂住松树。 “瞎!你把它扔下吧!”熊说。 “不行,我得守信,我答应看好门,那就得看好门!” 他们来到了熊窝里。熊对妻子说: “玛莎!你瞧,我给你带来个什么样的小傻瓜!简直太可笑了!” 伊凡奴希卡问母熊: “大婶,瞧见孩子们没有?” “我的孩子都会在家里睡觉(sleep)呐。” “来,让我看一看,是不是我们家的孩子?” 母熊让他看了三只小熊,他说: “不是这三个,我们家是两个。” 这时,母熊也看出他是个小傻子,也哈哈大笑,说: “你们家的孩子是人的孩子呀!” “算了吧,”伊凡奴希卡说。“这么小的孩子,哪儿分到清,谁的孩子什么样!”
小麻雀普吉克(俄罗斯)
年老的雄雀和雌雀也像人一样总爱絮絮不休地说教,就像书里写的那样。而小麻雀(sparrow)却对生活中的一切都有它自己的看法。 有那么一只黄嘴小麻雀,名叫普吉克,住在浴室的窗顶上。它的窝是用麻屑、绒毛和其他柔软的东西絮成的,暖和极了。它还不会飞,可是它的小翅膀却不停地扇动着,两只眼睛老是眨巴眨巴地往外看着:它想早点知道上帝创造的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,有意思没意思。 “你要干什么?”妈妈问它。 它抖了抖翅膀,两眼盯着地下,卿卿喳喳地说: “窝里太黑啦,太黑啦!” 爸爸返来了,给普吉克带来了几条小虫子,夸口说: “你看怎样?” 妈妈称赞说: “不错嘛,唧唧,唧唧!” 普吉克吞下小虫子,心想: “不过是几条带腿的虫子,还自吹自擂,真是怪事!” 小麻雀都从窝里探出头来,东张西望。 “孩子们,孩子们,”妈妈担忧地说,“当心,你们会摔下去的!” “为什么呢,为什么?”普吉克问道。 “不为什么,你们会掉到地下,猫会咔嚓咔嚓把你们吃掉。”爸爸说完,又去打食了。 它们天天这样生在世,只是小麻雀的翅膀长得太慢。有一次,刮起风来了,普吉克问道: “这是啥呀?” “刮风啦,呼——唰!留神会把你刮下去,地上有猫!”妈妈给它注释说。 普吉克不爱听妈妈的唠叨,它说: “树为什么会摇呀?要是树不摇,风不就刮不起来了……” 妈妈通知它,事儿并不是这样简朴。可是它硬是不相信,它喜欢独出心裁地注释一切现象。 一个男人甩着手从浴室门前走过。 “猫咬掉了他的翅膀,只剩下两根骨头晃来晃去的啦。”普吉克说。 “这是人,他们都没有翅膀!”妈妈对它说。 “为什么?” “他们就是这样的,没有翅膀。为了生活,他们总是用腿跳,懂吗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要是他们长了翅膀,他们就要来逮我们啦,就像我和你爸爸逮小虫子一样……” “骗人!”普吉克说,“骗人,全是大话!谁都应该有翅膀。想必在天空上飞比在地上走好……等我长大了,我要让大伙都会飞。” 普吉克不相信妈妈的话。它还不晓畅,要是不听妈妈的话,一定要遭殃的。 它坐在窝边,大声地唱着自编的诗歌:
霞公主(俄罗斯)
一
严寒老人(俄罗斯)
一句谚语说得好,什么也不会白来,不劳动,什么也得不到。 一所房子里住着两个女孩儿子——一个是巧姑娘,一个是懒姑娘。和她们住在一路的,另有一位保姆。 巧姑娘聪明聪明:她每日起得很早,不用保姆管,自己穿上衣服;起床就干活儿——生炉子、和面、扫地、喂公鸡(cock),然后到井边去打水。 这工夫,懒姑娘还躺在床上,翻过来覆已往地打哈欠,伸懒腰,等躺腻了,就朦朦胧胧地说:“阿姨,给我穿上袜子!阿姨,给我系上鞋!”过一会又说,“阿姨,有甜面包吗?”她起床后,蹦蹦跳跳一阵,就坐到窗前去数苍蝇(fly):飞来了几只?飞走了几只?懒姑娘把苍蝇全数完了,不知道另有什么事儿可干,也不知道从何入手。她想再躺到床上,可是这会儿不困;她想吃点什么,可是这会儿不饿;她想再坐到窗前数苍蝇,可是连苍蝇都数腻了。 倒霉的懒姑娘坐在那儿哭哭啼啼,自怨自艾,抱怨自己太闷得慌,仿佛这都应该怪别人似的。 这时候,巧姑娘已经返来了,她把水过滤一下,再往水罐里倒。她多么会独出心裁地想办法呀!倘使水不干净,她就用一张纸卷成筒儿,里面放一点小木炭或大沙粒,将纸筒插在水罐口上,往纸筒里倒水。水通过砂子和木炭滴进罐子里,变得跟玻璃一样透明而洁净。巧姑娘做完这件事以后,开始织袜子或做头巾,再不然就缝衬衫、剪裁衣裳,嘴里还唱起一支做针线活儿的歌。她从来不会闷得慌,因为她没有工夫寥寂——她一会儿忙这个,一会儿忙那个,转眼之间,天就黑了,一天不知不觉就已往了。 有一日,巧姑娘碰到一件倒霉事——她到井边打水,用绳子把水桶吊到井里后,绳子断了,水桶掉进了井里,这可怎么办? 可怜的巧姑娘哭了,她去找保姆,通知保姆,她碰到了什么倒霉事。保姆普拉斯柯薇亚是个很严厉、很暴躁的人,她说道: “你自己惹的祸,自己想办法吧!你自己把水桶掉下井,那就自己把它捞出来吧!” 没有法子,可怜的巧姑娘只好又到井边去了,她抓住绳子,顺着绳子爬到井底。这时候,出现了奇迹。她刚一到井底,就看晤面前有个炉子,炉子里有个包子,烤得很有火色,焦黄焦黄的。包子呆在烤炉里,一面朝外张望一面说: “我已经熟了,烤得焦黄焦黄,还放了葡萄干和沙糖。谁把我从炉子里拿出来,谁就可以跟我走!” 巧姑娘绝不迟疑地一把抓起铲子,把包子取出来,掖在怀里。 她持续往前走。前面是一座花园,花园里有一棵树,树上结满小小的金黄色苹果,苹果抖动着树叶,说: “我们是熟透了的、多汁的小苹果、我们用树根吸收养料,我们用冰凉的露水洗澡;谁把我们从树上摇落,我们就归谁所有。” 巧姑娘走到树跟前,扶着树干摇了一阵子,金黄色小苹果噼里啪啦掉在她围裙里。 巧姑娘又持续往前走。她一看:白发苍苍的严寒老人正坐在她面前。他坐在一条冰制的长凳上,正在吃雪团子;他一摇头,白霜从头发上纷纷落下;他一喘气,冒出一股浓浓的水蒸汽。
弟兄俩(俄罗斯)
弟兄俩一同出去旅行,正午,他们在树林(wood)里躺下来歇息,醒来时,看见身旁有一块石头,石头上写着几行字。他们仔细瞧了瞧,读道: “谁找到这块石头,请朝日出方向向林中走去。林中有一条河,请游过这条河到达彼岸。在那里将碰到一只母熊带着两只小熊——请从母熊身边夺走两只小熊,头也不回地往山里跑。山上有一所房子,在那所房子里会找到幸福。” 哥儿俩读完石头上的字,弟弟说:“咱俩一块儿去吧!也许我们能游过那条河,把两只小熊带到那所房子里,一同找到幸福。” 哥哥听了说道: “我不到树林里去捉小熊,劝你也别去。第一:谁也不知道,石头上写的字是不是实话;也许这只是为了开个玩笑。也许我们并没有看晓畅。第二: 纵然石头上写的字是实话,我们到树林里去,等天黑了,我们走不到那条河边,迷了路怎么办!再说,就是我们找到那条河,也许河很宽,水很急,我们怎么游已往呢?第三:纵然我们游过河去了,难道从母熊身边夺走两只小熊轻易吗?万一它把我们咬死,我们不但得不到幸福,还会白白把命送掉。 第四:纵然我们把两只小熊抢到手,也不可能一口气跑到山里。另有,石头上也没提到主要的事:我们在那所房子里将找到什么样的幸福?也许那儿等待着我们的那种幸福,根本不是我们所需要的。” 弟弟说: “我认为不是这样。人家不会多余地把这种话写在石头上。一切写得明晓畅白。第一:我们就是试试的话,也不会倒霉。第二:倘使我们不去,别人读了石头上的字,就会找到幸福,我们却一无所获。第三:不费点力气,不干点事儿,世上什么也不能使人快乐。第四:我不乐意让别人认为我有所畏惧。” 这时,哥哥说: “谚语说得好:占大便宜得吃小亏。另有,‘十鸟在树,不如一鸟在手。’” 弟弟说: “我可听说过这样一个谚语:‘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’另有,‘放平的石头,流不过水去。’我认为,应该去。” 弟弟去了,哥哥留了下来。 弟弟刚走进树林,就碰到一条河,他游过河到了彼岸,看见一只母熊。 母熊正在酣睡。他抓起两只小熊,头也不回地往山里跑去。他刚跑到峰顶,迎面走来一群人,赶来一辆轿式马车,请他坐上,把他送进城里,让他当了天子。 他当了五年天子。第六年,另外一个比他更壮大的天子率兵来攻打他,占领了那个城,把他赶下了台。于是弟弟又去旅行,去找哥哥。 哥哥住在农村里,不阔,也不穷。弟兄俩晤面,十分欢乐,开始讲辨别的经历。 哥哥说: “结果依然我对:我一向安安安安静静地过好日子;你虽然当过天子,可是看见了不少不幸的事。” 弟弟说: “我并不因为那时自己进了树林,上了山而伤心。虽然我现在不如意,但是我的生活是值得回忆的,你却连可回忆的事儿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