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休和尚

  在日本京都城的一座寺庙里,来了一个小和尚。这个小和尚叫一休。他有一双大眼睛,虽然只有十岁,但是他机灵过人,连长老都钦佩他的聪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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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鸦的梦想

  森林(forest)里,一只乌鸦(crow)栖息在一棵浓密的大树上,它环顾四周,周围静静静的,乌鸦觉得很寥寂,它张开大嘴唱起歌来:“呀噶、呀噶……”乌鸦的声音传的很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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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朋友

  我们曾经认为自己是细微的一族。人们都叫我们是古老的低等植物。说起来也真让人脸红,你看我们的大蕨哥哥、小藻弟弟,另有我——苔藓,确实比不上那些种子植物。他们能开鲜艳的花,结有效的果,或生长出珍贵的用材,可我们哥儿几个呢?又有什么用呢!不用等别人说风凉话,我们哥儿几个一商量,决定离开大家,躲到那些人们不轻易找到、不轻易看到的地方去。      于是,大蕨哥哥藏到山谷、林间和沼泽地带去了。      小藻弟弟就一会儿钻到了水里,什么海里、河里、湖里、水塘……到处躲藏着。      我呢,因为生来极矮小,则在森林(forest)的地面上,水中的岩石上,水塘和小溪(brook)边,要不然就在沙地、荒漠、石山上,四处为家。      大蕨哥哥的心中是最痛苦的。他想到在遥远的现代,他的祖先们曾是地球上的巨人,身高几十米,光茎就有两米多粗呢!之后他们因为地壳的变迁运动,被埋在地底下,年深日久炭化后就成为明天的煤,对人类作出了主要的贡献。可是明天,他的兄弟姐妹尽管有一万二千多个种类,但除了树蕨大姐以外,他们都没有祖先那样的高身材,也再不知道自己另有什么用处。这叫大蕨哥哥怎么不悲哀呢!      可是有一日,大蕨哥哥呆的山谷里来了两个小姑娘,原来她们为了寻找丢失的羊迷了路。      “姐姐,我真的走不动啦,饿极啦!”一个女孩儿眼泪汪汪地说着坐在了地上。      “好妹妹,坐在这里会饿死的,咱们依然找路去吧!”另一个女孩儿说着去拉妹妹的手。      姐妹俩拖着疲惫的身子勉强摇晃着又走了起来。可是没走几步,妹妹却一头栽倒在大蕨哥哥的身边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大蕨哥哥真想帮一帮这两个小姑娘。他用自己的手指去推扶小姑娘的头,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,只是把手指搅在了小姑娘的头发里。他伤心地叹了一口气:      “唉!我能为她们做些什么呢!一个没出息的蕨!”      “妹妹,妹妹,你怎么了?你睁眼啊……”姐姐趴在妹妹身上哭喊着。      妹妹半晌才收回一声轻轻的叹息:“唔!我饿呀!”      姐姐一把抓住了蕨,恨恨地说:“可惜这些草都不能吃,真是些宝物!”说着她狠劲地一拔,竟把一棵蕨连根拔了出来。大蕨心里一阵绞疼,因为他就是牺牲了自己也帮助不了别人啊!      突然之间之间之间,姐姐抚摸着蕨的根叫起来:“哎呀,这不是蕨根吗!”她记起来,爷爷在世的时候,在秋天常常挖来,捣碎了磨成浆,沥出淀粉来。那粉可好吃呢!“说不定这根也能这样吃呢!”姐姐忙用衣襟擦擦根上的泥土,使劲咬了一口。根里流出了白水,但有些麻口。      姐姐又把蕨根放到饿得奄奄一息的妹妹嘴里,妹妹使劲儿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,说:“不好吃!”      “傻妹妹,人饿极了连草根树皮都吃哩!这就是爷爷常做淀粉用的蕨根。将就着嚼一嚼吧!我们总不能饿死在这里啊!”      妹妹也实在饿坏了,把蕨很塞在嘴里机器地嚼着。勇敢的姐姐却满山谷地跑着,爬着,挖出那些蕨的根。      逐步地,妹妹的嘴麻木了,但身上却有了些力气。两人挖了一堆蕨根,围坐着嚼了起来。      “这根可不如用它制出的淀粉好吃。”妹妹说。      “是啊!可是它也让我们没有饿死!”姐姐说。      “真应该谢谢这些救命的草啊!”姐妹俩同声说。      大蕨哥哥激动极了,心中不由得又产生了祖先的那种荣誉感——谁说他们是最没用的东西。他们曾经救活了两个饥饿的人的性命!      这件事使蕨们一会儿产生了信念。他们努力把自己的根长得又粗又壮,里面包含着许多淀粉。让人们在秋冬的时候挖出来制成淀粉。而大蕨哥哥再也不伤心痛苦了。他那水灵灵的大叶片伸展开去,孕育了千千万万个孢子。这些孢子逐步变成褐色的粉末,看去很像一粒粒种子。他们随风在空中飞来飞去。当他们游玩够了的时候,有的落在树林(wood)里,有的来到山谷小河的旁边,另有的落在沼泽地带。在雨露的滋润下,这些小孢子发芽了。又经过不断的转变,长起那些生着一排排整齐的小叶的植物。      再说小藻弟弟们,他们不像大蕨哥哥当初那么悲观,却有一股不服气的劲头。他们兄弟几个一合计决定:绿藻住在浅水里,褐藻住在较深的水里,红藻住在大海里去。      他们最早的朋友是水中的那些鱼呀、贝呀等水生植物。      鱼儿最接待他们,常感激地说:“小藻儿兄弟,你们不仅供给我们食物,还使我们呼吸得畅快多了!”      “为什么呀?”一条小鱼儿不解地问那些大鱼们。      “因为小藻儿兄弟住在水里边,他们的叶肉里有个制造氧气的工厂。这个工厂不断地向水里散发着氧气呗!”      说着,鱼儿在藻类中心兴奋地穿游着,嬉戏着。小藻弟弟的心里也感到甜蜜蜜的。他和他的兄弟们常想:别人越是看不起我们,我们越要努力多工作,变成有效的人。      果然褐藻弟弟很快被人类发现了。原来有一种褐藻——海带,被人们发现是一种味道鲜美又富有营养的食品。      从此,海带被人类大量培养繁殖起来。藻类弟兄们谁听了不兴高采烈呢!生活在深海里的红藻兄弟们,向来是最腼腆的,这时也忙把自己的紫菜、石花菜……献了出来,送给了人类。      他们很快成为人类的好朋友!      藻类弟兄们的成绩,在我们哥儿几个中心是伟大的,常常使我羡慕极了。在哥儿几个中,只有我们——苔藓,才真是最不起眼儿,最没出息的了。因此我们总是生长在那些光秃秃的石头上,在这里常常没有绿色的生命。其实,我多么愿意和那些绿色的同伴们在一路呀,但是我又多怕看他们的白眼,怕听他们的冷嘲热讽啊。因此,我这个低等植物只好躲得大家远远的,远远的……我甚至躲到了这不毛之地——火山上来。      这是一座死火山。大约在几千年以前,这里也曾是一片绿色的生命。可是火山的岩浆燃烧了一切,毁灭了一切,这里再没有一棵草,一株树。因为这里除了像焦炭一样的火烧石以外,没有了绿色同伴们安身的土壤。      这里是一片死寂——没有生命的萧疏和死寂。而我和我的弟兄们却躲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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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母鸡下蛋

  有只老母鸡(hen),最近两个一向没有下过鸡蛋。因为她已经很老了,就像是一位七、八十岁的老阿婆。这只老母鸡觉得她以后每日只要吃饭、散步和睡觉(sleep)就可以了,“我已经下了那么多的鸡蛋,是时候享享清福了……”   老母鸡的主人可不这么认为。“听说喝老母鸡汤很滋补身体!”主人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老母鸡的身上转动着:“嘿嘿!过些日子我就把它宰掉,反正它不会下蛋了!”   老母鸡听到主人这么说,心里很着急。一着急,她的屁股竟然又沉甸甸了起来。那是一颗鸡蛋!老母鸡的屁股里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又有鸡蛋了!就像七、八十岁老阿婆肚子里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又有了孩子,这可真是件非常稀罕的事儿。   老母鸡开始“咯咯咯”地四处寻找主人,她要把这颗鸡蛋直接下到主人的嘴巴里去。老母鸡相信,主人吃了她的这颗鸡蛋过后,身体一定会壮得像头牛!到时候,他就不再需要喝老母鸡汤了。   可是,老母鸡屋里屋外寻找了一大圈,都没有见到主人的影子,她的屁股却越来越急!有着丰厚下蛋经验的老母鸡知道,那颗鸡蛋很快就要从屁股里迸出来。   “不行!我得赶紧找个地方,先把鸡蛋下出来再说……”老母鸡急赶忙忙地跑回家里,“有了!我把鸡蛋下在沙发上!主人从外面一返来,就可以见到我下的鸡蛋!”   老母鸡随即蹦上了沙发,不过,她刚刚蹲下自己的屁股,马上又站起来。原来,她看见屋外正走动着一条癞皮狗。“不行!把鸡蛋下在沙发上,很有可能会被癞皮狗偷吃掉!这条癞皮狗,什么好事都干得出来,我得提防他!对了!我应该到楼上去下蛋!这样,癞皮狗就吃不到我的鸡蛋了。”   老母鸡兴冲冲地蹦上了楼梯,她想把鸡蛋下在主人的书桌上。“主人看到我在书桌上下了一颗鸡蛋,一定会以为我是一只有知识的鸡!然后,把我像大熊猫一样保护起来!”老母鸡一边想,一边得意洋洋地在楼梯上蹦着,蹦着。可是,正当她要蹦到楼上的时候,又在楼梯上停了下来。   “不行!那张书桌上面放着块玻璃,滑得很!我的鸡蛋一定会骨碌碌地滚到地上,摔个稀巴烂!”想到这里,老母鸡又急赶忙忙地往楼下蹦去,她的屁股变得越来越急了,脸上也憋得通红通红的。   幸好这次老母鸡想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念头:“把鸡蛋下在楼下的一个大铁锅里,让癞皮狗想偷吃都偷吃不了!”   蹦着,蹦着,老母鸡又在楼梯上停住了:“糟糕!我差点忘了,大铁锅那么硬,一定会把鸡蛋碰碎掉!主人要是看到我下了一颗破蛋,那我就完蛋了!”   老母鸡急赶忙忙地又往楼上蹦去,那颗鸡蛋也一点一点地从屁股里钻了出来,老母鸡沉着夹紧屁股,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那颗鸡蛋才又回到了她的屁股里去(哪位小朋友要是还没跑到厕所就想大便的话,不妨也可以试试老母鸡的这个办法)。   “……蛋啊蛋,请你再等一等!屁股啊屁股,请你再忍一忍!”老母鸡一边往楼上蹦,一边颠三倒四道。她觉得自己都即将疯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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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蛙女孩

  已往有个农妇,家里有三个儿子,虽然以务农为生,但故乡土壤肥沃,庄稼年年歉收,日子过得很富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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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油娃娃

  “狐狸(fox)老兄从来就没能抓住兔子(rabbit)老弟吗,雷木斯大叔?”有一日晚上,小男孩问道。      有一回他险些抓住了,说真的——狐狸老兄是把兔子老弟给抓住了,那是在兔子老弟说拔菖蒲根耍了他的第二天。      狐狸老兄动足脑筋,弄来一些黏糊糊的焦油,做成一个人的样子,他管它叫“焦油娃娃”。他把焦油娃娃放在大路上,让它坐在那里>然后自己躲到矮树林(wood)里,看接下来会有什么格式。      他没等多久,兔子老弟就过来了利皮提-克利皮提,利皮提-克利皮提”,他一蹦一跳的一一活像一只蓝榉鸟。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兔子老弟蹦蹦跳跳地过来了,一眼看到了焦油娃娃,一会儿停住脚,十分吃惊。那焦油娃娃呢,它坐在那里,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“你早啊!”兔子老弟对焦油娃娃说。      “明天早晨天气真好!”兔子老弟又说。      焦油娃娃呢,它一声不吭,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“你好吗?”兔子老弟对着焦油娃娃又说了一遍。      狐狸老兄慢慢地眨着眼睛,他蹲得低低的,而焦油娃娃呢,它依旧什么话也没说。      “你到底怎么了?你是聋子吗?”兔子老弟说,“如果你是聋子,我可以叫得更响些。”      焦油娃娃呢,它依旧一声不吭,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“你死不肯开口,就是这么回事!”兔子老弟说,“让我来治好你的毛病,这就是我要做的。”      狐狸老兄心中暗笑,可焦油娃娃呢,它一声不吭。      “我要教会你怎样跟有身份的人说话!”兔子老弟说,“要是你再不摘掉你的那顶帽子跟我说声‘你好’,我要一拳打得你脑袋开花!”      焦油娃娃呢,它依旧一声不吭,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兔子老弟持续请焦油娃娃摘掉帽子说声“你好”,而焦油娃娃呢,它持续一声不吭,到头来兔子      老弟忍无可忍,握紧拳头往后一退,一拳打在焦油娃娃一边的脸上。      可他的拳头被焦油牢牢粘住了,没法拔出来。而焦油娃娃呢,它依旧一声不吭,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“你再不放开我,我就再请你吃一个拳头!”兔子老弟说着,抡起另一只手又给了焦油娃娃一拳头,可这个拳头也被焦油牢牢粘住了。      焦油娃娃呢,它依旧一声不吭,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“放开我,要不然我就把你踢个半死!”兔子老弟说。可焦油娃娃呢,它一声不吭。到头来,兔子老弟的两只脚同样失去了作用。而狐狸老兄嘛,他蹲得低低的。      兔子老弟大叫说,如果焦油娃娃再不放开他,他就用头撞它。他撞了,于是头也给粘住了。      这时候狐狸老兄从容地走出来,一副绝不知情的样子,活像森林(forest)里那只老要打诨人的嘲鸫鸟。      “你好啊,兔子老弟,”狐狸老兄说,“明天早晨你看来给粘住了!”他乐得在地上直打滚,一边打滚一边哈哈大笑,直到笑不动为止。      “我想这一回你可以和我共进晚餐了,兔子老弟,我一定加上菖蒲根调料,这一次,我就不虚心了!”狐狸老兄说。      雷木斯大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从火灰中扒出一个两磅重的山芋。      “狐狸把兔子给吃了吗?”听故事的小男孩问道。      “明天故事就说到这里,”老人回答说,“他可能给吃掉了,也可能没吃掉。有人说之后狗熊法官来了,把兔子先生给救了,也有人说,狗熊法官最终没有救他,谁知道呢。我听到萨莉小姐在叫你      了。你依然快回去吧。”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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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上的鞋

  又翻石头又掘土,我一共捉了三只蟋蟀(cricket)。我很累就躺在一棵老槐树下歇息。我脱了鞋,让脚丫子也轻松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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奴隶母亲

  已往有一对夫妻,是富裕的佃农,租种着奥特兰托附近那个省里一个大贵族的土地。他们有五个儿子。每日傍晚,农民的妻子做完家务、给下地干活的人预备好晚饭以后,就坐在自己门口祈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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